不知从何时起,性变成了羞耻的词,确定的说在国内它也从来没有登上过正派的大船上,一直是不入流的,“但科学的说它是是种本能,本能,就是某种古而又古的习惯变得根深蒂固后成了一种习性。一种习惯,是需要培养的,也需要开头。但可性却没有开端。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它。越原始的地方性越原始。性是本能,但性绝非是从“习惯”而来。
性和饥饿这种原始的欲望是不同的,它也不是繁殖的代名词,它只是独立的作为性这个词的本身存在。劳伦斯举了孔雀的例子,人们常常觉得雄孔雀开屏,那多彩的颜色是为了吸引雌性的注意,为此才有那漂亮绚丽的羽毛,他觉得那只是人类的假想,以为开屏是为了繁衍但孔雀真的能分清那多彩颜色么?或者说她知道那就是美丽么?不见得,我突然想起另外的例子还有鸳鸯,那种和灰蒙蒙的雌性与多彩的雄性,似乎和孔雀如出一辙,也被人们冠以繁衍、爱情的象征,但性与爱与繁衍绝不会等同。
“所有性理论背后都藏有一个不可饶恕的意愿,那就是否定并要抹杀美的神秘。”倘若追根溯源,定能发现人类编造的诸般谎言。性之与美类似,人们以为美是具有勾引性的,女性的美尤其如此,像是种诡计,需要阴谋获取。
“社会对性怀有一种神秘的仇恨,因为它永远有悖于社会的人之美妙的赚钱计划。于是这两者联手把性与美说成仅仅是繁殖的欲望。”我深表赞同,纯粹是不符合现实论的,所以必须要讲其妖魔化,以达到掌控的目的。
所以很多人可以说是不尊重美也不尊重性,倘若一种美该被占有,那么你不是那个懂美的人,倘若你爱美,你就该尊重性。“性与美是不可分的,正如同生命与意识。”
我们文明造成的一大灾难,就是仇恨性。劳伦斯以为弗洛伊德罪大恶极的地方就是他将性置于官能萎缩,直觉自我萎缩中,它同样极端使我们恐惧美,活的美。他指出现代男女之心理顽症就是直觉官能萎缩症。所以为什么人甚至不觉得自然与动物是可爱的,因为他们失去了这种直觉——认识、享受完美世界的直觉。
性用美来吸引人,我们否定性无非是想让它变得浅薄,可操控,可易价。很显然我们对美和性的主观即视感是被操控的。因为有了具体的标准的形象代言人,众多的欧美巨星们。于是美成为了种固定,而不是直觉性的官能感。“她有美的固定特征,可在我眼中她并不美。”
我们曾以为外边的美才是真的美,是否有人发现美丽清澈的瞳孔,不是世俗标准意义上的美才是真正的美,美与性是息息相关的。近来出现的词“性张力”这个词,就联系了美与性的关系,只需要稍稍提升性吸引力,再丑的脸也会让人沉迷,变得可爱,而这种沉迷则是性与美的结合。
可为什么又有许多面容姣好的女生,却为何感受不到吸引力呢?劳伦斯说“因为她们没有性的吸引力。一个美貌女子,只有当性之火在她体内纯洁而美好地燃烧并透过她的面庞点燃我体内的火时,她才算得上一个美人。”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在许多男性的面庞中可以看到英俊,帅气,但却觉察不出他是个硬朗的人,显然“硬朗”这个词与性张力有关。
性与吸引面对的该是一具活生生的肉体,有着向上的冲破枷锁的完全的生命力,而不只是美,只是性,性与美该是结伴同行的。劳伦斯说我们对美的感受又太过迟钝,对美的词汇有太过匮乏。像缺乏了爱的欲望,仅仅只是情欲而非爱欲。
劳伦斯也解释了为什么男领导的女秘书要标致而忠心耿耿,她的价值主要取决于她的性的吸引力。它有助于使“买卖”活跃。是女秘书唤起体内的圣火并将之传达给她的老板,老板感到浑身能量倍增,感到更为乐观,于是生意兴隆。“任何男人,只有当某个女人在他的血管中燃起一团火时他才能工作有成。”
他也指出了性吸引力的一大坏处,利用性吸引力为自身谋利,这也是目前“捞女”存在的一大问题,它对被吸引者也可以是一种毁灭力量。长此以往,于是男人开始变得狡猾。觉察出女性身上的性吸引力就会变得警觉,于是性吸引力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商业交易的一部分。
最后他希望我们的文明教会我们如何使性吸引力适度微妙地释放,如何令性之火燃得纯洁而勃发,而不是成为交易,成为肮脏的代名词。该满怀热忱地活在恋爱中,被性之火点燃,浑身充满热情,对一切报以热情。
最后也是那句很有名的言论——“可在眼前的生活中,却是满眼的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