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昨晚在《微信读书》看了季羡林《死的浮想》,收录在《我从未如此眷恋过人间》里。有人在文末做了批注:92岁还在写文章记录生活,发光发热,真的很敬佩。(ID:予欢.)
想起来我也在记录生活,于是有一种惶恐的荣幸。只是更多的,我是我。不必因与他人相同就欣然自喜。我们是同行之人,我并非追随着他。
但我记录的生活是虚假的。老先生的文章中有真实的人名,我做不到。
我不想或者不敢暴露真实的我。我应该这样吗?我不知道。
但我想。更真实的记录,将会成为我虚构创作的丰厚底蕴。
今天忽然来了很多临时工。
当聊天开始,每个人都想掺一句。彰显自身的存在。一万个人就会有一万种声音,一万种想法。
这种在群体中争抢着唯恐被人遗忘而发出的声音,我忽然觉得吵闹和厌恶了。
争斗有其益处,我知道。
可我恐怕天生?或者已经形成了这种性格。
该不该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