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正坐在邻居墙外的石墩上晒着早上的太阳,东边的太阳照着左边身子,暖烘烘的。左耳到左脸那一块有点发烫,很舒服,右边身子没有那么热,能感受到微凉的风。
远处有三轮车的突突声传来,估计要下地了,偶尔夹杂着打招呼的人声,清净悠闲里的一点热闹,感觉像早晨的日光一样悠闲。
在我的左边,我家闺女被小姐姐领着,沿着房前屋后的草丛豆荚摘花,紫色的牵牛花开的很好,摘下一两朵放进玻璃瓶子里,我听见我家闺女喊“这儿有一朵好看的。”一只小蜘蛛过来捣乱,被细丝吊着在空中三晃两荡落在了旁边的石头上,听见我家闺女夸张的叫声“蜘蛛!太可怕了。”爸爸走过去,拽了根草棍,把蜘蛛扫到了一边。
我的右边,两条土狗,半卧在地上伸着懒腰晒太阳。那条毛色浅黄的拉着身子站起来,健壮细长的腿站在那儿,颇有点身材颀长的优美感。长长的黑嘴往前嗅着,抬起迷蒙的双眼无目的的瞅着。深厚那条毛色浅白的狗看到同伴站起来,也支棱起上半身,紧盯着小黄狗,生怕它走开了不带自己。
我在手机屏幕上打着字,写下我的所见所闻,一抬眼,两只小土狗已经不知去向,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离开的。爷爷从家里出来,然后听见孩子喊“爷爷,我们去地里看看?”耳背的爷爷没说话,径直往前走,后面跟着三个孩子,蹦着跳着朝菜地的方向走去。